本帖最后由 buffon78117 于 2017-2-8 21:55 编辑
王顺在老家的儿子年前看上了邻村的一位姑娘,“亲家”开口就是16万元。对这价格王顺早有心理准备,但让他悲哀的是,自己18年前结婚欠下的彩礼钱去年才刚还完。
王顺今年40岁,家在西部省份一贫困山村。1998年王顺结婚时,妻子娘家要了个“公道价”——2万元彩礼。拿到现在不值一提,但当时在西部农村已经是天价。加上置办、待客,王顺父母欠下了亲戚3万元债务。没想到,第二年王顺父亲便中风偏瘫,这一病就是14年。加上儿子出生、翻修老房子,用王顺的话说这14年几乎没有“隔夜钱”,欠下的债务只能年年还利息。2013年父亲去世,王顺和妻子来到省会城市租了半间房开了一家馒头店,连干了3年,才把这钱还上。
在父亲生病期间,王顺无数次想种大棚、买车跑运输致富,但就是攒不起启动资金。说到这里,王顺从裤兜里掏出一根挤得弯弯曲曲的烟,用手不停捋着:“这16万元要是给了,我啥时候才是个头。”
腊月是农村结婚的高峰期,随着农村小年轻们扎堆结婚,“天价彩礼”问题再一次引起社会关注。仔细分析各地“天价彩礼”现象,形成的原因基本雷同,性别失衡、“供需关系”等解释只是表象,归结到一点还是形成了恶性循环的不良风气。一笔不能承受的金钱,表达的不一定是男方对女方的重视,但买断的很可能是小两口的幸福。
彩礼节节高 鲁北农民张克兰做了50年“媒婆”。她向记者说:“我今年83岁,33岁第一次给别人说媒,一共‘说成’了104对夫妻。”张克兰说,最近这些年,农民的“钱袋子”越来越鼓,结婚相互攀比、铺张浪费之风在一些农村地区也愈演愈烈。
20世纪六七十年代 结婚前男方一般会给女方4到6身新衣服、6斤酒、8斤面、10斤油。
20世纪八九十年代 变成了8身新衣服,烟酒糖茶数量增加、档次提高,有钱人家还要置办“两铺两盖”(两条被子两条褥子)、“三转一提溜”(自行车、缝纫机、手表,有提手的录音机)
20世纪九十年代 “三金”(金戒指、金项链、金耳环)又加了进来,成了结婚标配。
进入21世纪以后 从早些年“见见面,六十六”“拉拉手,九十九”,逐渐上涨至“千里挑一”(1001元)、“万里挑一”(10001元)、“三家一起发”(31800元).
一些农村彩礼频出“天价”。“万紫千红一片绿”(一万张5元钞票、一千张100元钞票和若干张50元钞票)、“一动不动”(一辆汽车、一套楼房)、“三斤三两”(三斤三两重的100元钞票)、“一二三四五”(一个院落、二层小楼、三斤重的100元人民币、四轮汽车、50岁以下双亲)等“新词新说”成了这一现象的真实写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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